,撒娇般看着他问:“二爷,真的好看吗?”

“嗯,”男人喉中溢出笑声,拍抚着他的后背:“喜欢吗?”

“喜欢,”青年亲亲他的脸颊,语气却有些苦恼:“……但是粉色的指甲油不配这身衣服。”

顾寒山调高了床边的灯,耐心问他:“想要什么颜色的?”

“二爷给我涂吗?”

“嗯。”

时玉这才高兴的下了床,卧室地板上铺有厚重的羊毛地毯,顾寒山静静的坐在床上,看他从梳妆台上抱着一个小盒子跑了回来。

乒乒乓乓的声音响起,小盒子里是收纳整齐的指甲油,按照高低依次摆好,看得出青年有多珍惜。

把指甲油全部倒到床上,时玉爬到男人怀里坐好,找了卸甲油出来,“二爷,要先卸甲,卸完才能抹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