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你又想怎么折磨我呢?”

季浅帮陆宴景想了想,然后把自己手臂伸出去:“我的手臂还是完好的,要不你想想怎么给我废掉?”

“季浅!”陆宴景压抑着怒火,攥住季浅的手腕:“要不是为了孩子,你以为我不敢动你!”

“那你真得感谢我足够扛造,不然被你这么折磨下去,孩子就是有九条命都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