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可当时她是在临水山照顾陆宴景的,那里资源匮乏,人也少,根本就没人知道她和陆宴景,他们的经历又是怎么流传出去的?

难道……

季浅突然有个可怕的想法,会不会有人一直在暗中监控着她?

陆宴景跟陈姨下楼了。

他伸手摸了下脖颈,丝丝缕缕的疼。

陈姨一看:“呦,都挠出血痕了。”

陆宴景胸口起伏,就差用脸骂人了。

悍妇,下手这么狠!

陈姨道:“要不,我拿点碘伏给先生擦擦?”

“不用,”陆宴景朝外面走,冷声道:“姜穗穗在哪儿跪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