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浅把手机放在一边,这种奚落的话陆宴景不知道说过多少,她其实早就免疫了。

对他来说,她就是个目光短浅,唯利是图,有点好处就倒戈的贪婪女人。

她懒得解释了,她也不在乎他会怎么想。

抿了抿唇,嘴里的药味还没散去,季浅想喝点水,于是看向桌子另一边。

一次性杯子里装的水还是刚才护士帮她倒的,只是放的有点远。

季浅伸手去够,动作间总会牵扯出痛意,连呼吸声都是哽咽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