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报仇心情愤慨,但也不能目无法度,浪费我们的警力资源吧。”
陆宴景脸色一沉:“季浅没定罪?”
“定罪要讲证据!季浅虽然说了一大堆证词,可跟三年前一样,全是漏洞和矛盾,自圆其说都做不到。”
女警意有所指的看了陆宴景一眼:“还有她身上的伤,倒像是被人屈打成招了。”
陆宴景扫了季浅一眼,听不出情绪:“看来你们还没审明白,不然说不出这么蠢的话。”
若不是季浅有意引导,怎么会被人认为她的伤是他打的?
“你……”
“我的伤不是陆总打的,陆总从没对我动过手。”季浅拽住女警,淡声道:“是我自己没说明白,我以为我的伤跟案情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