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出来湿漉了股缝,顺着腿根滑落到桌面,将好不容一写了一半离婚书又弄脏了,又要重写。
心中只剩哀默,可身体又被接连而来的快感刺激得有了反应,他不能反抗,也不能忽视掉后穴内的填充感。
无论他怎么摆动着身体躲避,都会被云殊掐着腰抬起了屁股,让他用最深的姿势进入,云宿眠完全使不上力来,被他彻彻底底地贯穿,大鸡巴撞得一次比一次深,胯骨压着臀肉频频拍打得发烫红肿,越来越多的淫水流出来。
云殊已不是当年还尚且年少的少年,在军队被浸染多年,说话又荤又糙,动作粗鲁,大力又飞快的在湿滑流水的肠道中进出,势要把离开多年的遗憾都要补回来,嘴里念叨着要将二哥骚逼?H松?H烂,?H到再也离不开他的大鸡巴。
云宿眠哪怕捂着嘴都捂不出那呜呜哭叫,小屁眼被那根不知疲倦的大?琶H得又软又烂的,肿出了一圈糜红骚肉,却还贪吃的裹住肉柱,淫水随着骚心被狠狠撞击而潮吹。
他几乎没有性欲望,可云殊回来之后,身体又死灰复燃了似得,后穴吃着鸡巴前面也爽得连射了精,沾染到了未完全退去的长衫。
被?H得意乱情迷中,他短暂的失去了理智,和自己亲弟弟抱在一起行不轨之事,乖乖地张着嘴让云殊亲吻,含着他舌头纠葛不清。
他搂过云殊,手指触摸到他后背不似皮肤光滑的凸起,微微睁眼,欲要发问什么,却又很快被卷回情爱之中。
云殊粗喘不断地亲吻他嘴唇能触及到肌肤,胸膛跳动极快,体温飙升,他英俊深邃的脸上也透出浓浓的爱恋,却又贪恋的朝他索取着,粗长的肉棒又快又凶的操干,柱身上的青筋狠命磨蹭着每一寸娇嫩的骚肉,在丰沛的淫水喷出来后,大鸡巴也跳动着在里面射了进去。
精液烫得云宿眠小腹一个劲地抽动,令他久久不能缓过神来,闭目喘息了好一会儿。
他回过神来之后,眼睛扫着云殊裸着的身体查看,他肩膀背部都是一道道刚刚被他抓出来的指痕,更多的是一些结痂脱落残留下来的狰狞伤痕,他刚刚抚摸到的凸起就是这些了。
云宿眠上手摸着他腰侧一处伤,问他怎么来的。
云殊不甚在意,但触及到他露出了担忧的目光,立马赏脸的喊疼,诉说着子弹穿进腰腹再被挖出来的过程都要疼死他了,但一想到要回来见哥哥,就咬着牙忍过去了。
有夸大的嫌疑,但那伤也是差点要了他的命。
这年头的人命不值钱,有多少人能在战场中捡回命。
云宿眠连父亲当初动用家法时都那么心疼,更何况看见他在战场上受到的伤,云宿眠有那么一瞬间就原谅了他所有行为,毕竟他曾经真的很爱过这个弟弟。
可是他又怎么能和亲弟弟乱伦呢,这不是比他们父亲都要难以耻齿?
云殊捕捉着他掩饰不住外泄的担忧,微微垂眼,抓紧了他手指:“二哥,我差点就回不来了,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捡回条命。”
他得寸进尺地再度逼云宿眠写起了离婚书,云殊不让他写得太温和,不能有留恋,定要写得刻薄,若是他妻子真的爱他,看到那些文字,也该要被伤透心的。
幸好兰心她一直都是一个聪明的人。
不知道再重写了多少封后,云殊才得满意,又想与他欢好,云宿眠受不住地想逃跑,可受那残废的腿拖累,竟是一步都迈不开,又被云殊抓了回去抱在怀里,手臂撑着他腿窝,让他老老实实地挂在他身上
衣物欲遮不遮,瓷白的乳肉从云殊指缝中被揉挤出来,软得亦如一对瘦小的奶子,再用力揉揉就快要揉出奶汁似得了,他腿使不上力,只能是坐在那根鸡巴上的,肠道吞如得极深,被搅弄得汁水泛滥成灾。
云宿眠神志不清的交扣着他的手指,每每被干得尖叫了,舌头都吐出来供他低头含吮住。
云殊身上有很多旧伤,肤色又深,和他赤裸纠缠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尤其是那根狰狞鸡巴狠命挺动在红肿屁眼上,格外的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