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我痴痴笑起来。
若说我身上有什么咒,那必然是他所加诸我的,情欲之咒……所以,我才会这般酸痒难耐,才会这般,渴求不得……“师尊……你摸摸徒儿罢……”我的手游移至股间,覆在他手背上,穿插过他湿漉漉的指腹,“这里……又湿……又痒……好想被师尊疼爱……”“够了。”
他冷冷打断我,声音寒硬如铁,只是胯下炙热,早已坚挺。
我颤抖着用手去摸他,被他狠力拽开,他声音带上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这次,是你自己自找”湿透的衣物被他狠拽下来扔到地上,两条光裸的长腿被他架在臂弯,后背紧紧抵着树干,被粗糙的树皮划过,落下火辣辣的疼。
“师……啊!”没有丝毫准备,对方胯下巨龙便已猛然撞入洞中,激起水花浪涌,将周围溅湿一片。
体内磨人的空虚终被填满,泪液密密从眼尾滑落下去,男人却突然停在那里,捏起我下颚,面无表情问我:“山野之中,幕天席地,被我这般肏弄,很爽?”我低泣着点头又摇头,双臂圈着他脖颈,身体无处着力,后背不断往下坠去,肉穴因惶恐而夹得紧紧的,低声道:“要、要掉下去了……呜……”“不会。”
他说着,突然重重往上一顶,将我身体重新顶回原处。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我高亢地尖叫一声,而紧接着,便是接连不断的顶弄,令我呻吟不断,再无止息。
数十百下过后,肉穴便已被彻底肏开,烂熟的媚肉缠卷着那根深入体内的肉刃,像一只贪婪的小嘴,每一次抽出,都迫切地张开迎接其归来,而每一次深入,都会用尽全力地吞咽着,甚至想要将那两个饱满的囊袋,也尽数吞入其中,好好含吮一番。
而男人的动作,也越来越狂猛用力。
双腿被他掰至极致,大敞着露出所有,后背不停滑落,又被他不断顶弄上来,细嫩的皮肤被树皮磨出道道伤痕。
而我整个人便如一叶扁舟,在狂潮浪涌中颠簸不停,汗液和泪液将面庞打湿,月光穿过枝叶缝隙落到我身上,情欲的红晕在肌肤上大片大片蔓延开……“啊……师尊……太深了……徒儿受不住……呜……”男人动作一顿,又深深撞入进来,哑声道:“你受得住还有更深的,你都能受住。”
说着,他倾身压下来,将我被肏成一滩烂泥的肉躯紧紧锁在树干与他的胸膛之间。
他道:“把身体打开,我要”“入鼎。”
今天的师尊,也离他命中注定的绿帽更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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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光裸的身体被架在树干上,已是全然无助的境地,而男人的气息却是如此迫近,深冷的檀木香气与他炙热的体温一同袭来,令我头晕目眩,心醉神迷。
湿软的穴肉乖巧含吮着他胯下巨物,任由它贲张的经络在体内跳动着,而后不断深入、深入,强硬地破开重重内壁,抵在最深处,那道敏感至极的肉缝之上……脚趾在空气中无力地蜷缩了一下,又很快放松下来。
我掀起湿漉漉的眼皮,看向那个掌控我全部身心的男人,心甘情愿地将身体慢慢敞开……迎合他,取悦他,成全他……将鼎口敞开的过程极是艰难,纵使之前早已经受过男人数次侵占,那道肉缝仍是紧窄难言。
淫液不断从股间流出,薄汗盈满周身,鼎香发散而出,我紧咬下唇,竭力放松身体,感受到鼎壁阵阵震颤收缩,极缓地一点点放松着……过于敞开的姿态,令得我后背更为酥软无力,只能不断往下沉去,将那柄肉刃更深地纳入身体,陷在柔软的鼎壁上。
男人呼吸一重,似已等不及,肉刃一动,顶出一片酸痒酥麻。
我搂着男人的脖颈,艰难地喘息。
“嗯……啊……请您……再等一等……”“师尊……徒儿……呃……呃……啊!”我还未说完,那火热的巨物已再度撞了进来。
柔嫩的鼎壁被肉刃毫不留情地凿下,五脏六腑似是被顶得颠倒了一下,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