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释放过的身体虚弱无力,可被折磨得脆弱不堪的精神,却已开始渴求着什么。
蜷缩的双腿耐不住地磨蹭了一下,被撑得太大仍未合拢的穴口微微翕动起来,像是开在风里一朵亟待被采撷的花。
百倍放大的绝望与痛苦,百倍放大的欲望和渴求。
直到这时,我才真正认识到,魔尊的手段,究竟有多么残忍。
他不仅要在那人视线下对我进行一番折辱,还要我陷在欲望与痛苦的轮回中,循环往复,无止无休。
他要我成为一个永远沉溺于情欲中的炉鼎,成为他手底下一只没有理智的、只会张腿挨肏的、发情的狗。
我埋首在双臂里,弓着身子,夹着的大腿中间又潮又湿。
黑暗之中,我望不到魔尊那双能穿透人心的血眸,却也听不到,锁魂灯那边所传来的任何声音。
脊背微微颤抖着,我听见自己的喘息越来越重,而我的心,也渐渐坠入死地。
生为炉鼎,非我之过,拼力挣扎 HT-8146 519 09-Q群,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我……不甘心。
可是再不甘心,又能如何。
这就是上天给予炉鼎的命。
欲焰燎燎而起时,我突然忆起青霄真人曾对我说的那句话,“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或许,正是因为我一直不愿认命,所以我遭到的灾厄和苦痛,才会越来越多,永无止息。
一只冰冷的手抚过我的背脊,惹得我一阵瑟缩颤栗。
我将头抬起,看到重琰漫不经心的眼,蜷曲暗红的发丝从肩垂落,似极了黄泉路上,连绵盛开的彼岸之花。
我怔怔看着那血红的颜色,任他将我抱起,回身坐到石椅上,令我的头靠着他的肩,冰冷修长的手指抚过我光裸的背脊,滑过尾椎,而后,探入湿热的穴里。
精神上传来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欢愉,贪婪的穴肉也缠缠绵绵裹了上去,迫不及待地吮紧。
他说:“又发情了,嗯?”我没有回答,他便侧头去舔我的后颈,再开口,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性,“……周离,奉我为主,臣服于我,做我的炉鼎这世间最极致的痛楚和欢愉,我都能给你。”
我依旧沉默地低垂着头,搁在他肩上。
他牙齿叼住我一块颈肉啃咬,从喉咙里继续哼出声音:“回答我,好是不好?”我默默将好不容易聚拢的灵气逆转一提,低低道:“不好。”
“住手!”锁魂灯另一头,突然传来男人冷冽至极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怒意。
这是一句命令。
只是这命令,却已下得太迟。
有血从我唇边涌出,一滴一滴,落在魔尊漆黑的衣袍上,隐没了颜色。
重琰动作一僵,握住我肩,大力将我拽到眼前。
“周离,你竟敢寻死!”血从流变成了吐,我望着他阴沉震怒的表情,只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笑意。
我为何不敢?震碎心脉的痛苦,远不及这些年来,我所经受的万分之一。
意识变得模糊,世界开始沉坠。
回忆如潮水般在脑海冲刷而过,一帧帧,一幕幕,从出生,到如今。
色调苍白晦暗,如我孤寂惨淡的一生。
我看到许多年前,有个少年满心欢喜地从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手中,接过一柄剑。
从此日日修习,剑不离身,有了想要追逐的光,也有了属于自己的梦。
我阖起双眼。
事到如今,我仍不认命。
只是我已竭尽全力,好像也只能,把命葬在这里。
……我坠入一个甜美的梦里。
梦里我不是什么炉鼎,而是一个正常的人,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家,有疼我爱我的家人,幸福快乐的童年。
后来我来到宗门,又拜了一个世上顶好的师父,有了一群能够一起探讨剑法、互相交流的同门。
我的资质并非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