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小声嘀咕:“得对我的玫瑰负责才对。”

祁颂的喉咙紧了紧。

她有些委屈地说:“我没有急......”

她分明是珍稀又小心地拆开的,是那玫瑰过于新鲜,天然带了莹润的露水。

可是辩解显然是毫无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