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恋爱前,恋爱时,还是分手后的现在。

心疼她仿佛是祁颂自己也无法抵抗的本能。

而此刻的拥抱作为最大的罪证,祁颂本该供认不讳,对自己心口不一的罪行诚恳忏悔。

不想她油盐不进,边抱着人不松,边还能嘴硬,闷声说:“什么爱不爱的。”

“哦?”郁落轻眨了下眼,不乏期待地等她给出新的自辩证词。

祁颂终于舍得缓缓松开她,沉默片刻,严肃道:“我马上要易感期了,会有一些类似的冲动。”

“......”

郁落默然。

真是毫无创新,易感期这个借口竟还能用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