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矜的声线从上方传来,他条件反射的抬起弓箭对准。
那女子就这样轻轻巧巧的坐在树冠上,丝滑的黑发垂落,苍白的面颊上,有一双极尽妍丽的双瞳,唇上涂着如血般鲜艳的口脂。
丝毫不在乎他对准的长箭。
女子托着腮,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你是像话本子里那样茹毛饮血吗?”
他紧皱着眉,收起弓箭,不再理她,朝着猎物走去。
“可我看着不像。”得不到回应,她反倒咯咯笑起来,“你可比那些酸书生描述的有趣多了。”
他掏出弯刀,利落割断羚羊的喉管,给了它一个痛快。
“喂,你为什么要割烂它的皮子?”趴在树冠上的女子在身后叽叽喳喳,“虽然皮毛粗糙了些,但勉强可以做我的踏脚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