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不如把你外公的房子卖了,那房子又老又破的,你便宜点卖给他,钱也够你在京市生活很多年了,我还送了个人情,有什么不好的?”
“你闭嘴!怎么吴冬雅养不了你了?还想从我外公的房子捞油水,你脸皮厚的真是叹为观止!”
“你这小崽子……”
李温水挂断电话,气得心脏怦怦乱跳,他是不会卖掉外公的房子的。
旧街区房价不贵,即使卖了也换不来京市一套商品房,况且那是外公留下的唯一东西,那是他的家。
一个小时后,外面渐渐安静,李温水从帐篷出来,其他人回到帐篷中去了。快要熄灭的篝火旁梁瑾坐在那里为额头上药,火光摇曳,斑驳的光影照在他沉静的脸上,身上仿佛笼罩一层灰蒙蒙的落寞。
梁瑾听到声响转过头,额间白皙的肌肤上有一道小拇指长触目惊心的划痕,皮肉用黑线缝起,与俊美的面庞格格不入。
李温水一时没有移开视线,没想到梁瑾伤口这么严重,还缝了针。
如果是一个正常的玻璃杯不会造成划痕,那天李温水砸的凑巧是一个杯口边缘损坏棱角锋利的被子。水杯棱角划破梁瑾额头肌肤,皮肉绽开血流不止,缝了六针。
“你去哪儿?”梁瑾将药棉贴在伤口处,起身朝李温水走来。
“不去哪,别跟着我。”
这个时间天气正好,没有白天那么晒,他被李群气得胸口堵着气,想走走散散心。
草原很大,他双手插在口袋里漫无目的的走着,不敢离营地太远,怕碰到危险。
走着走着,他停在湖泊前,明月落在水中,湖面而是泛起涟漪。湖泊边缘并不冷清,有其他不认识的游客坐在附近聊天。
李温水找到一块大石头坐下来,屁股还没坐热,腰上突然多出一双手臂将他从石头上抱了起来,他双脚离地身体没有了支撑点。
李温水吓了一跳,急忙去抓梁瑾手臂稳住自己:“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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