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歹儿子奇怪的地方不会于他人有碍,不会危害别人性命,该知足的。
虞秋重新打起精神,还是那句话,云珩她都能驯服,还能驯不了一个小娃娃吗!
不过在此之前,她要做好充足的准备。
“你家祖上,可有不识字的?”
云珩被问黑了脸,普通百姓尚且认识几个字,堂堂皇室,岂能有目不识丁的?
“有没有啊?”虞秋不满地催促。
“没有。”
“你确定吗?”虞秋追问,“那种只认识几个字的可不算识字,要能读下整篇、会写文章的才能算。”
云珩:“确定。”
虞秋捧着脸沉思,他们家没出过不识字的,连个考据的范例都找不着,只能她一点点摸索着给谨儿纠正了。谨儿将来是要做皇帝的,不识字的皇帝,会遗臭万年,被刻在羞耻柱上遭人耻笑的。
绝对不行,必须要改掉他那
毛病。
虞秋放轻松,洗漱后上了榻,双臂撑在云珩胸口,认真问起:“你家祖先们的坏毛病都是生下来就有的吗?”
云珩冷眼反问:“我生下来就喜欢杀人吗?”
虞秋拍打了他一下,“你明知道我在问什么。”
她问的是云家人都是几岁出现怪异的。云珩不清楚先祖的情况,他自己是半大时候亲手杀了个太监,那时起喜欢上利刃刺穿皮肉与血液冲破经脉溅射开的感觉。
云珀的,他不清楚,只能估算,大约也是少时出现的。云璃可以确定,还不会走路就有征兆,一天能张开手让人给他擦手数十次。
“云琼是最晚的。”云珩道,“约是十五岁前后出现的。”
“真是千奇百怪。”虞秋感慨一声,长长舒了口气,重重地往下一趴,扯上寝被大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