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姣感觉自己好像被怪物同化了。

他甚至隐约能分辨出一些，之前他们被怪物追逃时，单驰蒙在他头上的衣服外套里就是这股味道。是和怀姣不一样的，有别与他的气味，逼仄又霸道，用来掩盖怀姣身上气息。

怪物和人类在气味这方面，好像没有多大隔阂。

只不过一个是没有体温的冰冷，一个有着热烈的温度。

白毛身上的味道和单驰此时捂着他的，只存在着细微的差别。

怀姣被那热度闷得有些头晕，捉着兜帽的手，忍耐不住移到单驰手上，他想推开对方。

“唔……”还没喘出口气就让单驰捂着嘴又按了回去。

“不要出声。”单驰声音低的怪异，警告不似警告，倒像强硬制着怀姣般，凑到他耳边说：“它们闻不到你味道了。”

肩膀上的属于澜的那只手，状似紧了一瞬。

……

他们一路走了很远才逐渐松懈下来。

捂着嘴的手被稍稍放开了些，怀姣推开单驰，有些气闷的偏开脸。

“你……”单驰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在看到怀姣表情时一下收了脸色，沉声解释道：“刚才不是故意捂你，那里变异怪物太多了，不想办法隐藏气味的话我们很难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