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跟了上去。

等上了车,她才从怀里掏出药,又将保温杯打开,给男人递了过去,“溟叔,该吃药了。”

薄溟端坐在车后座,面色冷鸷,浑身充斥着冰冷的戾气。

他阴恻恻的晲了朱芷一眼,“以前你从来没忘记过随身带药,今天,你却突然说药忘在公司,半路下车回公司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