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何必自欺欺人?”

皇甫东苏瞳仁紧缩,胸口剧烈起伏。

他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明明身体已经衰败,却依旧不肯服输,固执的瞪着薄晏冬。

“为什么?你是我儿子!是我给你了生命,你为什么不听我的,非要跟我对着干?!”

薄晏冬越过他,走到被晨风吹醒的院子里,看着天际的那道光,瞳仁微眯。

“我从没承认过你是我父亲,在我心里,我的父亲,有且只有一位,那就是薄振良。”

男人声音很冷,裹挟着清晨的凉意,像一把锋利的匕首,轻易刺穿皇甫东苏的心。

“你!!!”皇甫东苏愤怒的看着男人英挺的背影,怒不可遏,“这就是你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