祗,竟也会有?如此瞻前顾后的时候。
“你……”她刚开口,又停下。
阿巳忽然伸手拔了一片自己的心口鳞片,盯着她的眼,放在了桌上。
那鳞片猩红却莹亮,像颗鸽血宝石一样。
“我每一次蜕皮都好像重活了一世。如此生生世世下来,如果连珍视之人都记不住,还有?什么意思。”阿巳的声音很淡,但却笃定,“不管什么代价,我都愿意试试。”
雪帝没来得及多问,他便走了。
他走之后,雪帝盯着桌上那枚鳞片怔了一会,伸手去碰了下,好像还有?热腾腾的温度。
她拿在手上斟酌片刻,弄不明白自己在出神想些什么,只觉得心里有?点乱,因为?阿巳最后那句话,像是要?干什么傻事。
但他干啥事,与她有?何相?干。雪帝如是劝说自己,勉强定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