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唇角缓缓流下,应淮靠回墙边,笑着开口:“你就当......都是真的吧。”

梁士宁提着的一口气瞬间泄了下去。

他垂在身侧的手一点点捏紧:“你为什么永远是这样,应淮?”

“你对所有人,所有事都是这样,随随便便,不在意不在乎,甚至连被污蔑都懒得解释,”梁士宁咬牙,“应淮,你到底有没有在乎的东西,你到底有没有在乎的人........”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