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自家妹妹身上。
算了。
他无声轻哼,放下床幔,出去时在昏暗的环境中看见摆在梳妆台上的首饰,全是从云袅身上摘下来的。
其中混入一支简约的银簪,便是唐娴总戴着的那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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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娴这一觉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睁眼看见光亮时,神智涣散,脑中空空,连自己叫什么都快记不起来了。
云袅不遑多让,一只脚伸在褥子里,另一只脚蹬在银丝钩花的床幔上,睡得是四仰八叉。
唐娴躺了会儿才记起自身处境,伸手去摸云袅额头。
没起热。
她心底轻松,骨子里都泛着懒意,干脆就继续躺着了。
再过两刻钟,云袅翻了个身,坐起来搂着寝被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