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

因为司徒君卿眉眼间那始终未散去的疲惫,她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这车子驶了一路,她也偷偷的心疼了一路。

司徒君卿的体力和精力究竟有多逆天,别人也许不知道,但她是再清楚不过的。

甚至她觉得她了解的程度都还远远不够。

而且她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真的掩盖不住,司徒君卿是不可能让她感觉到他的任何一丁点不妥的。

再一想到她看到的他那比任何一次都要透明的魂魄。

这种种的推测累积到一起,只能说明他这一次,是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