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舒雁努力 回忆了一下 ,又探究地看他一会儿,还是没想通他是怎么 发现的,于是直接出 言询问:“你怎么 知道我前几天也做噩梦了?”
谈致北面色淡定,直言不讳:“猜的。”
方舒雁:“……”
方舒雁理性地评价:“很会猜,看来说胡话的本事 不错,我以后会注意分 辨。”
谈致北失笑 ,起身走向厨房,烧了壶水。
快烧壶效率不错,他烧得不多,很快就倒了杯热水出 来,递到她面前。
盖子拧紧的玻璃水杯外面套了毛茸茸的杯套,方舒雁接过之后,无意识地双手捧住杯子,像捧住了一个硬质热水袋,很快感到从指尖开始,全身上下 都暖和了起来。
刚才怎么 没想到烧点热水来着,方舒雁在温暖的感觉中 微微出 神,开始思考起这个漫无边际的问题,很快就意识到了答案,顿时稍稍一怔。
谈致北坐在她身边,对她张开双臂。
“过来。”
方舒雁顿了两秒,顺从地靠过去,被他抱进怀里。
“你做噩梦总是间歇性的,隔一阵就开始做,每次开始了都不是一天两天能结束的,经常会一连做七八天,每晚都在那个时候醒。”谈致北说,而后问她,“没我在还能继续睡着吗?”
方舒雁埋在他怀里,抱着杯子,短暂地沉默。
而后无声地摇了摇头。
她其 实一直很怕一个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