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
死亡的威胁消减,她开始后知后觉地反省起自己。
她非常害怕自己表现得太差,惹他不喜。
可令她为难的是,她根本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子的情人,所以也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去努力。
更不用说,想要满足他这样变态的性癖好,对于十分缺乏性经验的她来说,本身就是件十分吃力的事。
相乐生享受着放纵本性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畅快舒爽,驱使着胯下的阳物一遍一遍叩击少女的宫口,将阴道内的每一寸褶皱都
延展到极致,把充满抵触情绪的每一块软肉肏熟肏透。
终于,稚嫩的花穴变得湿润起来,一点一点把剩余的肉棒全部容纳进去。
苏妙在已经变得迟钝了的疼痛中,捕捉到一点儿陌生的快感,攀紧他的脖颈,轻声吟叫:“乐生哥哥弄得妙妙好舒服……乐生
哥哥……”
可是,相乐生却在这个时机,抽身后撤,将湿淋淋的肉棒拔了出来。
苏妙茫然地看着他的脸,长发被汗水打湿,越发衬托得肤如凝脂,粉面桃腮:“乐生哥哥,怎么了……”她刚刚得了趣,就被
他架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
此外,她更担心是不是自己无意中犯了什么错误,惹得他不高兴。
相乐生有些粗鲁地把她赤裸的上半身拽起来,压着她的头往下按,逼着她去舔沾满了花液和鲜血的性器。
要说心里没有反感,那是不可能的。
苏妙委屈地蹙了眉,却不敢有异议,强压下身体和心理的双重不适,伸出舌头温柔细致地把性器清理干净。
花穴已经被他插肿,这会儿短暂逃脱魔掌,有些空虚,又因为疼痛而有些发烫。
她大张着双腿,贴坐在地面上,残存的蜜液流淌在冰冷的木地板上,穴肉泡在一片黏腻里,饱受折磨,别提有多难受。
同年龄的男孩子,哪一个对她不是温存小意,殷勤体贴,恨不能把她当公主高高供起来?
哪像这个男人,披着优雅绅士的外衣,却这样作践她,不拿她当人看。
苏妙眨了眨眼睛,一滴温热的水液从眼角滑下,紧接着又是第二滴,第三滴。
那些泪水落在她正努力吞吐的肉棒上,落在他的腹肌上,胯下浓密的毛发里,大腿上。
相乐生视而不见,扣着她的后脑勺,把性器往喉咙更深处塞去。
少女受不了这样的摧残,一阵阵作呕,喉管因痛苦而极具收缩,反而给他带来更多快感。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插进乌黑的发中,扯紧她的发根,快速挺动抽送,如此持续了十余分钟之久,相乐生在即将爆发的前一
秒,把性器抽出,射在了她的脸上。
浓稠的精液喷洒上少女乌黑的头发、秀气的眉毛、纤长浓密的睫毛、翘挺的鼻尖、粉嫩的唇瓣,和眼泪混合在一起,彻底弄脏
她漂亮的脸蛋,顺着下巴流到被玩弄得发红发紫的奶子上。
相乐生把那些白浊刮在指腹上,一滴不剩地喂她吃下去。
精液的味道一点也不好吃,又咸又腥,苏妙压抑着味蕾疯狂叫嚣的抗议,乖顺地伸出小舌,在他手心轻舔,像只贪婪喝奶的小
猫咪。
她本以为这场噩梦已经结束,却没想到相乐生在喝过一杯水之后,又指了指书房里的办公桌,示意她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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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某个举报事件,让我有点心寒,还有点害怕。
说实在的,写肉文的初衷,不过是因为我觉得这个过程会让我开心,我爱我笔下的每一个人物,也很珍惜因文而结识的每一个
读者。
我一直都认为,肉是为剧情服务的,我写的每一场肉,都尽量符合逻辑,合情合理,可能有些人会觉得,“不过就是个肉文而
已”,“看肉文不能要求太多”,但在我的心里,从来不觉得肉文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