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从口袋里翻出个避孕套,戴了上去,然后顺着跳蛋开拓出的通道,长驱直入。
苏妙觉得自己难受得快要死掉了。
背上的疼痛已经连成一大片,像烈火在皮肉上翻滚、灼烧,无穷无尽。
后穴里的按摩棒仍在不知疲倦地嗡嗡作响,肠道饱受摧残,变得麻木,前面的阴道却因着这些刺激,变得越发敏感,被他坚硬若刀刃的性器操了不过十余下,便哆嗦着到了高潮。
强悍的肉棒将甬道深处的跳蛋挤在一旁,那跳蛋恰好撞上了她某个不易察觉的敏感点,翻腾着将这场高潮无限延长。
苏妙的口水都流出来,双目无神地流着泪,吃力地承受着男人猛烈快速的冲撞,一口一口重重吸气,相乐生将手伸到前面去揪扯乳夹时,她这具残破的身体便条件反射地夹紧小穴,卑贱地讨好着他,好让他入得更舒服,更满意,祈盼着这场漫长的酷刑可以早点结束。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相乐生终于射了出来。
他毫不留恋地抽出半软的性器,撸掉避孕套,拍了拍趴在地上的少女富有弹性的屁股,哑声道:“舔。”
过了好一会儿,苏妙才强撑着坐起身子,仰着脸服侍他沾满腥膻精液的肉棒。
精疲力竭饱受苦楚的她,只余逃出生天的庆幸,舌头软软地舔舐肉棒的每一个角落,无比尽心尽力。
把表面都清理干净后,那根半软的肉棒忽然强行塞进她口腔里。
苏妙惊惧地打了个哆嗦,乖巧地含紧了性器,打算开始吞吐。
相乐生扣紧了她的后脑勺,把她死死按在胯下,不让她动弹。
性器抵进喉咙最深处,激得浑身疼痛的她
隐隐作呕。
下一刻,一股热流喷射进来,强大的冲击力冲刷着喉管,又多又臊的液体顺着食道往下流,吞咽不及的便倒灌出去,顺着嘴角淋淋漓漓洒在肿胀的奶头上,泛起蛰刺的痛感。
苏妙脑子里那根摇摇欲坠的弦,突然断了。
是尿。
他——尿进来了。
巨大的耻辱感淹没了她。
苏妙想要挣扎,却被相乐生用力;想要把那些肮脏的尿液吐出来,却被他堵住嘴巴,只能被迫一口一口咽进肚子里。
等相乐生终于将性器抽出,她立刻俯下身去,剧烈地呕吐起来。
她吐得太厉害,那些液体返流回来,从嘴巴甚至鼻孔里流出,哗啦啦淋了一地。
胃虽然变得空荡荡的,但口腔里弥漫的尿味,却似乎已经顺着她的食道,渗入了每一根血管,每一滴血液,每一个细胞,挥之不去,犹如跗骨之蛆。
她可能,再也洗不干净了。
相乐生穿好衣服,因着身上沾了些尿骚味与血腥气,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
女孩子呆呆地蜷缩在沙发角落里,脸上、身上早就不能看,表情也木木的,像是被吓傻了的样子。
相乐生打开公文包的动作终于唤回她的神智。
她嗫嚅着嘴唇,好半晌才嘶哑地开了口:“乐生哥哥,我……”
她想说,我不做了。
现实比她想象的可怕得多,她实在接受不了他这样的手段。
可不知道为什么,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她怎么都说不出口。
一沓比之前丰厚得多的钞票递到她面前。
苏妙怔怔地接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向他。
相乐生似乎已经知道她在想什么,冷静地道出事实:“交易建立在双方自愿的基础上,你不愿意,随时可以离开。”
苏妙捏紧了钞票,眼帘垂下,不发一语。
见她打消了知难而退的念头,相乐生轻描淡写地道:“这个月底有个聚会,你陪我一起参加。”
说完,他转身离开。
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已经死心的苏妙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她以为自己的身份是情妇,是床伴,是玩物,是见不得光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