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大脑发晕，那种几乎要窒息的痛苦席卷全身，让他有种喘不过气来的错觉。

然而事实上，他只是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拿着同一张照片，狠狠的瞪着，仿佛要看穿一般。

“是她。”

就当许倾以为他已经不会说话的时候，聂一星忽然发出沙哑的声音。

这时，有客人路过，撞到怔愣的人，破口大骂了一句，聂一星还依然无所察觉一般，只是喃喃自语。

“是她，是我的佳佳。”

许倾皱了皱眉，担心他会一时冲动，然而他只是站在原地，又哭又笑的，宛若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