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手把手教他做家务做饭的是她,一页一页窥伺他日记的也是她,喊他忱忱、叫他吃饭的人是她,而对他说,“陆忱,你怎么会是这样的孩子”的人,也是她。 她曾用严厉而失望的目光看他,对他说,忱忱,妈妈对你很失望。 这话曾像是刻在脊梁骨上,让他每一个与父母预期不同的举动,都命名为失望。 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