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姜禾想着想着，忽然关怀道：“你怎么也这么早醒过来了，是做噩梦了吗？”

“嗯。”丹思柔轻抿了下唇，大方承认。

姜禾便回过身，与她面对面，柔情似水地看着她，问道：“梦见什么了？”

“你还出了这么多冷汗。”姜禾心疼地用掌心一点一点拭去少女额角的细密汗珠。

“梦到了...”丹思柔轻眨了一下眼帘，眸光晦涩幽暗：“我爸爸。”

她第一次和人吐露过往的事情。

姜禾沉默着，她嘴巴笨，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丹思柔。

眼神布满柔情与关怀，她倾身将少女拥住，下巴垫在少女柔软香盈的肩膀上，轻轻哄拍着她的背，喃喃道：“都过去了。”

“我会代替你爸爸一直陪着你的。”她轻轻许诺道，声音虽小，内心如明镜一般没有半点虚伪。

说完，便觉得用词有些不妥，眼光闪烁，打了个补丁：“......如果你愿意让我一直陪在你身边的话。”

大抵是暗恋多年，从始至终都把自己立于卑微的一面，尽管跟丹思柔已经在一起两个多月了，她还是会妄自菲薄，还是没有安全感，还是会觉得丹思柔终有一日会弃她而去。

丹思柔听完轻柔地笑了一下，“傻瓜。”

她从女孩的肩窝中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你总是这样问我。”

“那你呢？”她问道：“你又会喜欢我多久？”

“永远。”姜禾无比认真，不假思索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