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过来人为了安排的道路，收获金钱与名利，这就是一个有意义的人生。而我没有那么大的志向。”

姜秉泰拿勺的手顿了顿，喃喃道：“你想去首都的话就去吧，爷爷不会在为难你了。”

“爷爷......”姜禾抬起头，没料到进展的如此顺利，“那爷爷您不会......”

姜秉泰猜到她要说些什么，道：“都是气话，小禾，希望你别怪爷爷。

老人看着碗里香醇的浓汤，浑浊的眼睛漫上一层雾气，他又喃喃说道：“别怪我。”

“怎么会怪您呢。”姜禾感动极了，握住老人年迈的手，“您一直是我最敬爱的人。”

姜秉泰情绪稍有些起伏，姜禾安抚着他躺下来，等老人熟睡之后才蹑手蹑脚地出去。

姜禾揣着好奇，一直在用目光搜寻着小姨的身影，发现她在通风口那边。

姜昱程听见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笑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姜禾猜她早就知晓些什么，说道：“爷爷像是变了个人。”

“小姨，你是不是跟爷爷说了些什么？”

姜昱程高深莫测地笑了笑。

时间回转到昨晚。

姜禾走后，姜昱程便又再次回到病房，她坐在床边削苹果，与年迈的父亲闲聊。

“小禾的事情就让她自己做主吧。”

姜秉泰当即变脸：“你一个当姑姑的问这些什么，平时一个人满世界飞来飞去不着家，我给小禾安排的路你又懂什么。”

“之前对姐姐是不是也是这套方式？”姜昱程笑了笑，“小禾一直要比同龄人内敛一些。每个孩子都会有叛逆期，小禾可没有，至少在你面前没有。她事事听从你的话，任由你摆布，你不会以为是她觉悟高，或是你管教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