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到姜禾而暗自叹息这个数字。

如果可以再高一点点就好了呀。

“嗯。”姜禾说:“没什么事的话,你继续学琴吧,我想睡觉了,今天五点多起来的。”

距离上次病潮来袭又快满一个月了,这段时间她确实比较嗜睡。

“好的,你睡吧。”段心淳温婉体贴地说着,然后等待姜禾先挂断了电话。

姜禾回到家洗完澡,出来之后左眼皮狂跳不止,她便带着这个突突突的眼皮睡了觉。

第二天,阳光窜满整间屋子,她从刺眼的辉光中醒来,撑起身子活动了一下筋骨。

肩胛处牵一发而动全身,酸痛顿时弥散整个上半身,她难耐地倒吸一口冷气。

狂躁症的反应已经渐渐出来了,好困好困,眼镜打不开,一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姜禾索性爬起来,换上运动装开始晨练。

她有早起跑步的习惯,出别墅,然后环绕附近的公园跑一圈,引以为傲的马甲线就是因为日复一日的自律养成的。

今天其实也不早了,她出门的时候指针刚过九点,等到回来,已经十点了。

姜家别墅对面又一棵参天老树,已经活了几百年,在战乱纷争以及现代化建设中幸免于难存留下来的珍贵物。

那棵老树下,今天意外地站了一道人影,笔直窈窕。

远远看过去,只是轮廓就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