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溪知道那是衣服洗过以后,放在有熏香的柜子里带出来的味道,却又总觉得那味道在那人身上,闻起来有那么些许微妙的不一样似的,登时心里便漏跳了两拍,错开眼不敢往他那微微垂下的领口里看。
景七却更以为自己想对了,难得见这少年窘迫成这样,立刻又起了逗弄之心,胳膊肘搭在他肩膀上,笑道:“说来听听呗,咱俩什么交情啊?便是看上了皇上的公主,我也能给你去说说,皇上说不准还愿意和你们南疆联姻呢。”
乌溪甩开他的手,“腾”地一下站起来,脸上竟不知是气是急,浮上一层薄薄的红晕,死死地盯着景七看了一会,然后一言不发,扭头就走。
“哎呀,真不禁逗。”景七好整以暇地坐下来端起茶碗,“这臭小子,说着说着还就跟我急了。”?v
他笑了笑,叫道:“平安,给我备车,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