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善言洗了澡出来,头发还在滴水,男人走到她身后小心烘干她的头发。

“阿寒怎么闷闷不乐的?”

“我一向如此”

“虽然都是面无表情,但还是有区别的”

萧寒未出声,五指手分开为她疏通长发,冰凉的发丝从指缝中穿过,抚平了他的躁动,使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外边不太平,大汗王帐刚和勃乎部打完仗,勃乎几乎灭族了”

“那你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