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是打架，太易怒了，加上学堂的风气也不好，就让我在家学习，顺便磨磨性子。”

李媛媛小小震惊了一下，她真没看不出来苏善言是爱打架的人，这明明是个贴心的小女娘啊。

“那你这样写多久了？”

“六岁便开始了”

“就这样随便抄写？叔父从来不批阅？”

“批啊，但爹空闲的时间不多。”

“那你出去玩吗？”

“去啊，但是要抄完书，爹说了，每抄完一本书就能出去两个时辰”

李媛媛似乎想通了什么，也许抄写并不是为了磨她的性子，而是为了限制她出去，所以她写成什么样根本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