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的追问,“你和温时瑾凭什么这么互相信任?你凭什么笃定他什么都听你的!”

“因为,”许初目光流转,顿了一下才说,“我们是夫妻啊。”

这个答案,等于没说,但是偏偏气死人不偿命。

看着许初潇洒离开的背影,许瑶攥紧了拳头,新做的指甲在掌心被掐断了,断口处一下子扎进了肉里,竟渗出血来。

她咬着牙。

许初,你凭什么这么得意!

此时,A市剧院的门口,安娜看着手机上的短信,咬着牙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