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问。

“有事还回家干什么?”她坐在旁边托着腮。

温时瑾没有说话。

许初见他这样,来了劲,“怎么,不会是三天没有见我,想我了?这么迫不及待。”

男人眉头一挑,依旧没有吱声。

“难怪刚刚在床上……”经过许初的观察,温时瑾最讨厌下了床,还说这些事挑逗他。

可想象中的反应没有出现,男人正襟危坐,眼神中还有一丝看戏的意思。

忽而笔记本传出沈勋的声音,“嫂,嫂子,我并不是故意听的哈,只是我们正好在开会,要不,我现在就挂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