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春色。

离冷荆稳了稳心神，把衣物穿好，神情餍足地离开了屋子。

第二天，离亦凌是在桌子上醒来的，浑身酸痛，衣服被胡乱地扔在一边，赤裸着身躯上搭着一床锦被，离亦凌一猜就知道是离冷荆弄的，

他脑子还混沌着，整个人像是浮在云雾上，摇摇欲坠，

离亦凌花了很长时间才接受了自己被离冷荆操干的这个事实，没有悲鸣，没有愤怒，没有懊悔，只是觉得自己下贱。

他无力地撑起手准备下来，发现身下那个地方被撕裂的痛，几股液体泥泞不堪，身上也到处都是，自己的，离冷荆的。

他叹了口气，就着一身污秽，把衣服穿上，开门时被外面的阳光刺了一下眼睛，他拿手遮挡了一下，却听到杏儿的声音，

“公子，公子醒了？”

他放下手，跟着声音转过去，看到杏儿跑了过来，

“你…”他准备开口，发现声音哑了，“你怎么在这儿？”

杏儿脸上全是担忧的神色，“沈侍卫把我叫来的，说你醒了的话就来侍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