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妗和安玲两个人,安玲蹲下来替姑娘擦药,许久,她才低低迟疑地喊了声:“姑娘……”

姜姒妗打断了她的话,抱着双膝,整个人蜷缩在厢房内供人休息的椅子上,她低声说:

“我知道。”

她说:“我什么都不会做。”

她说:“只有这一次。”

她声音中有一点点祈求,祈求安玲不要再说什么阻拦她的话,不要再说什么这是不对的话。

安玲哑然失声,她忽然替姑娘难过起来。

安玲偷偷地摸了一把眼泪,让寺中的人给山下的递了消息,奉延很快带着侍卫上来,一同将姜姒妗抬到了山下。

出门时,姜姒妗下意识地扫了四周一眼,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