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立吗!”
秦斯年脸上的笑意这才放松下来,“原来如此。”
话到此,伊桃又想到了昨天让她焦虑了很久的小细节,她按耐不住,对秦斯年道,“还有小叔,您昨天问我,是不是在躲您,我也不是躲您,就是自己当时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秦斯年没想到她会突然解释这个,脸上的笑容更浓,“嗯。”
“你没躲我就好。”
可是这句话,却又让伊桃听出了一些难以言说的意思。
她怔了片秒,“您为什么会觉得我会躲您呢?”
秦斯年不疾不徐道,“你和阿让之间的矛盾都是因为男人,虽然我被阿让叫一声小叔,但我也个单身男人。”
“前天晚上,我怕你哭的又像上次一样,有点冲动了,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向你说声抱歉。”
“说抱歉吧,感觉我那样对你就像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