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碍于那一点点的友谊,不忍心看她和裴让闹的那么难看,他们把她接回了市里。
后来她发了好几天的烧,肚子也疼了好久,有一个多月。
虽然她过去也有痛经的毛病,但也只是腰酸背痛,而自那次以后,她的痛经就变得非常严重了。
回忆起这些,伊桃的唇翕动了起来。
而秦斯年的这番话,也让裴让想不出一个字来反驳,他停顿良久,干巴巴的来了一句,“您说的都是假设,而且这次,不是有您在吗。”
“有我在,所以你就能心安理得的离开?”秦斯年此刻都没什么怒意了,脸上尽是失望,“那个段清梨她有没有家人?”
裴让的唇抿成一字,唇角下瞥,看起来极为不悦。
我行我素惯了的人,都很不愿意听别人的说教。
可秦斯年说对他失望,也希望他能清醒,和伊桃好好过日子,话依旧在说,“她如果有家人,那你和她非亲非故,为什么她那边一有点风吹草动,你就能跑那么快?”
“爱是人的本能,你只要用心,你什么都懂,如果你做不到爱你的妻子,最起码的责任,你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