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寻:“他生气不管你了吗?”

“不是。”裴的声音充满了悲伤:“他只是选择了语言之外的方式沟通,而且他觉得那种方式是更有效的沟通方式。”

眼睛只能看见飞蛾扇翅膀的小狗被捏着嘴筒提起来,他手上动作温和极了,从他的头顶向后抚摸,手心的肉垫压过耳朵、后脑勺、脖颈,最后重新在他的脑袋上拍了拍。

叔叔的声音在很近的地方,语气向动作一样轻柔,告诉他:“再拿下来,你试试看。”

然后裴后来又找机会试了一下。

......后果确实很严重,呜呜。

这件事情似乎给配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深刻的阴影,即便现在说起来都心潮起伏,年轻的三头犬大声抱怨叔叔完全是个不近人情的人,虽然你是自己有错在先,但是那时候他还是个小孩子诶!

裴,义愤填膺:“他

怎么能说着‘谈话到此结束’然后就把我捆起来,让我戴眼罩知道每天治疗时间够了才松绑!你知道那时候我是怎么过的吗!他最开始甚至都不打算放我去上厕所!可恶!我全凭自己不能尿在床上的意志力才没有失禁!可恶!可恶!”

愤怒的尾巴把椅子敲得咚咚咚,裴抓起水杯吨吨吨的把冰水灌下去。

花寻:......

先不说咱们两个的关系到没到能在一起聊失禁的话题的程度,你、你......唉,总之花寻又一次感受到了一些参差。

她觉得有点没礼貌,但又很好奇。她觉得这个眼罩敷在眼睛上凉凉的还挺舒服,没必要一直要把它拉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