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里,浊液顺着往外流,才流了一小缕,又被狠狠地一个深顶挤进去。 “呃啊” 夏沅仰着脖子尖叫,大口的呼吸。 好深,像是要把他操穿了。 呜呜呜。 夏沅哭着埋怨:“你,你太深了,呜呜呜,肚子要被捅穿了。” 裴南时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