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整个人就坐了下去,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撕裂池言,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感觉,池言回过魂,忍不住讥讽道:“你插进来了吗?小牙签。”
明明整句话都没带任何一个脏字,伤害性不强,但污辱性实打实地爆炸开来。
凌熙的额角一跳,明显被池言的讥嘲伤到了自尊心,他明明又粗又长,要不是怕伤害到池言,他哪需要委屈自己变成短小精悍的金针菇。既然池言不懂他的用心良苦,他也不再跟池言客气,低声念了句咒语,短小的鸡巴开始在池言中的後穴中吹气球似地膨胀,把池言後穴中的皱褶撑平开来,阴茎的长度亦不断向内延伸。
池言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了,他现在整个人就像是被钉在了这根超过二十五公分的阴茎上,动都不敢乱动,眼泪止不住地落,他感觉他快被凌熙的鸡巴劈成了两半。
“言言、言言,现在我让你爽到了吗?”凌熙抚摸着池言被操出阴茎狐度的肚皮,“言言你看,你现在好像我的鸡巴套子,这里都是我的形状耶。”
池言气得想哭,但他现在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努力地撑起身子,想挣脱凌熙的鸡巴,然而那根鸡巴才离开他的後穴不到半截,他就被预谋许久的凌熙狠狠按了下去,整个人一坐到底,池言不住地哭叫出声,哭得一颤一颤,这妩媚的哭声很好地取悦了凌熙,夹得凌熙也很爽。
凌熙舔吻着池言漂亮的锁骨,他在过去的轮回中不是没有囚禁过池言,给池言戴上项圈,拴上锁链。池言就像是一只在天际翱翔的苍鹰,而他就是猎捕了苍鹰,把苍鹰熬得臣服的猎手。
只不过囚禁这套凌熙有点玩腻了,池言起先会抵死不从剧烈挣扎,但是被他变着花样用快感蹂躏後,池言就像朵盛放的花即将迎来枯萎,逐渐地不再反抗,只是像个性爱娃娃似任凭他摆弄,任由他调教,不知是不是有一次玩得太狠,池言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志,想趁他不在家的时候自杀,所幸他出门前都会让黑雾替他看家,这才成功阻止了池言的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