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让伶伶去偷种!我们娘仨将此事烂在肚里一辈子”
锦夫人是真的下了狠心,“儿啊!娘不想你被你爹打入冷宫啊!”
二公子再度痛哭!
他一想到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心肝宝儿要被一个陌生男子压在身下承欢……
他实在忍不了呀!
“娘……此事你容我再多想想罢……”
哭过痛过后的二公子如是道。
锦夫人已能彻底看开,“我此生只认伶伶一个儿媳妇,而你也只得她一个妻子!她生的孩子无论是男是女至少我们能对尚家有个交代!”
二公子沉默不语。
锦夫人又劝:“这种借种一事古往今来不在少数!便也不稀罕了。你一样将他养大,他此生一样认你做亲父!”
二公子良久又幽幽扭头望着亲娘,问了句:“那娘……我且是爹亲生的么?”
锦夫人悲痛不已:“你若不是亲生的,我倒是能想得通了!”
**
马伶伶近来读了一些医书,那书上便是有关男女身子构造一图,她读得透透彻彻地,也越读越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