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出来了,打那以后大半年他便是老实呆着,不再行逾越之事。
马伶伶初时还觉幸事,可打入冬以来日日见大伯冷脸,她反而难受起来了。
从前他那般缠着她,如今可是因为另结新欢?
她不免心生哀怨无法倾诉。
便是一路上拿眼偷瞟他,见他侧颜冷峻,全不多瞧她的划清界限……
马伶伶低着脑袋只觉好生委屈!可这一切又本是她自个儿盼望着的!
大公子见马氏那颗圆圆的脑袋,又是一副小媳妇儿的委屈模样。她自觉自己心思藏得深,全当他瞧不出来她那哀怨的眼神么?
这小妇人从前也是他宠着长大的,便是被养得娇惯了,什么都依着自己性子的自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