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有意无意撞鸡巴,抢夺原属于他的空间,已经够气了,输的没赢回来呢,骚货主子竟然想跑,睿脸红脖子粗。
怒瞪骚货主子,“敢跑!操死你!”鸡巴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顿乱顶,“不是一根不够!”猛操骚肛,猛挤另一根鸡巴,“不是要两根!”
被挤的晏舒可不是会示弱的主,狞笑一声,退出到穴口,嘭地巨石落地一般砸了进去。
嘭!嘭!嘭!
一口骚洞捣得稀巴烂,洞口或内陷数厘,或圈圈骚肉外翻在空气,细细痉挛。
一忽儿痛极,一忽儿爽极,口水乱甩,白眼上翻,哲再也无法忍受。
“滚,你们两个,给我滚!”
两没一个听的,相机冷漠地咔嚓咔嚓,晏温和灏坐在沙发聊天,只有床下的豆豆干着急。
两根鸡巴一同冲刺,直捣得骚肉软烂如泥,没一秒聚拢过,流出到洞口的淫水溅飞数米,壮硕的男人被干成了没有生命的鸡巴套子。
六块腹肌前不输于体内两根的性器剧烈地摇晃着,尿道口大张,透明淫液一股一股地喷,根本停不下来,口水泛滥成灾,眼泪也流个没完。
“哈!啊!啊!不,你俩,啊……慢点啊啊!宝贝儿宝贝儿……不行,操烂了……”
白眼球爬出几缕红血丝,睿嘶吼:“叫大鸡巴哥哥,听到没有,你个贱货!”
“叫谁宝贝儿,这哪有你的宝贝儿,脸不疼了?”晏舒疾速挺腰。
尿道口喷出精液,稀稀拉拉,“有,你们都是哥哥的宝贝儿……”
“妈的!”
“贱货!”
两人这边刚射,睿就喊为谦和晏温,“快,该你们俩了,上,操死个瘪犊子。”
“不行,”哲虚弱无力地喊,“让我歇会儿。”
“不行个屁!今天就让你知道此宝贝非彼宝贝!”
相机塞进豆豆手里,豆豆胖胖的脸尽是泪痕,“你们不要,不要再欺负我哥哥……哥哥……”
“傻子,哭屁哭,你哥爽着呢,给我。”睿劈手夺走相机。
“宝贝儿,哥哥真不行了,”哲软在为谦怀里,手摩挲人的屁股,“小代驾,什么时候开始打的哥哥主意?”
妈的,都被操成一滩烂肉了还他妈发骚,“操他,往死里操!让这贱货知道谁才是哥!”
三十分钟,为谦抽出鸡巴跳下床,晏温看了怀里的人一眼也下了床。
偌大的双人床只剩哲一人,瘫软着,白眼翻动,浑身中风似地抽搐,两条腿张开极大的角度,肛门红肿不堪,软烂不堪,浓精呼呼流出体外,似一朵爆浆的肉花。
为谦举着相机,从头拍到脚,又自脚回到头,中间停留许久。
睿嬉笑着跳上床,将软成泥的男人摆出各种姿势,无一例外的淫乱,又招呼看戏的其他人也上来,晏舒晏温上去。
哲被睿抱着,一双长腿被双胞胎兄弟一人一条扯开近直角,流精骚肛对准镜头。
又被摁在床上,一左一右扒开通红的大屁股,两人两只手八根手指抽抽插插。
豆豆哭泣着捂住眼,一副不忍直视的样子。
捂眼的豆豆被强推上床,当成了肉垫。哲差不多清醒了,尽管被操到肛快废,却是当着众男人的面又晃屁股又吐舌头,万般搔首弄姿,骚得男人们又一次屌硬。
天亮,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的哲被抱进浴室放在浴缸,晏舒掏出鸡巴,对准浴缸里的人。
睿惊:“我操!你干嘛!”
哲痴笑着张开嘴,“啊……”
沉淀一夜的黄尿射出,又浓又臊,射在哲的身上,哲的脑袋,哲的嘴巴。
晏舒尿完,晏温和为谦,接着是哆哆嗦嗦的豆豆,最后是巨屌大叔。大叔尿巨量。
浴缸的哲从头湿到脚,整个人泡在尿水里。
睿傻眼。
被推了一把,“快点。”
反应过来急急忙忙找自己的鸟,找到了却是尿半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