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软的双腿直打着颤,颤出雪白的肉浪。

秦漪来到叶怜身前,捧起叶怜的脸颊,轻描淡写问道:“还逃吗?”

叶怜躲开秦漪的碰触,把脑袋埋进臂间,身体发着颤。两团白臀被秦潇掐在掌中揉捏、搧打,清脆的啪啪声与肉体的撞击声拍在一起,编织出更加糜烂的乐曲。

那两团饱满的臀被秦潇掐着,似要溢出指缝,都被染上了晚霞般的绯红。叶怜的玉茎颤巍巍抖动,铃口翕动着渗出清泪,却因插在尿道间的细棍而迟迟无法射精,淫水泛滥成灾的肉穴被恐怖的鸡巴残忍鞭笞,却又违背了意志贪婪而淫荡地吞吐着它,渴求着它的怜悯。

叶怜呜呜咽咽啜泣,终是无处可逃,只能承受秦潇无止尽的蹂躏,五脏六腑恍惚都要被滚烫阳物搅成一团,太深太沉,次次都肏到最深处,他被从里到外地侵犯,霸占。

秦漪的指尖残留着叶怜的余温,柔软的触感。秦漪似笑非笑,勾勾手指,催动叶怜身上的法器,下一瞬,叶怜的哭叫回荡整个正殿。

那三枚以龙筋制成的银环如今都释出灵力,狠狠电击叶怜,电流如密密麻麻的针刺狠狠扎着叶怜,叶怜被电得又爽又疼,哭得不停发颤,无论是乳尖还是阴蒂,受到的刺激对叶怜来说都太过致命。

叶怜浑身发烫,电流在叶怜的四肢百骸中奔窜,不消片刻,叶怜就被电得颤抖着潮吹,淫液源源不绝淌出,却又是通了电,让电流直窜雌穴穴心,把叶怜电得欲仙欲死,加剧并延长高潮,残忍地把叶怜悬吊在高潮之中。

“怜怜乖,这才刚开始呢。”秦潇浅笑着,悠闲地抽出性器,将羊眼圈套至怒勃的性器,捞过神情恍惚的叶怜坐上那根凶器。

挺翘的龟头辗过媚肉,轻易就破开柔软的雌穴,肏到深处,穴口边缘的嫩肉都被撑出莹白,淫水流淌而下,淌过白皙的腿根,犹似被月光照映,晕出一层柔光。

“嗯、嗯啊……”异样的侵犯让叶怜绷紧身子,他感受到有圈细密毛刺在由浅而深地刮蹭穴肉,密密麻麻的痠痒,伴随肉刃的肏干强袭而至,“这是什么、不,呃啊……”

叶怜难耐地呜咽出声,涌出的淫水浸湿羊眼圈,毛刺变得柔软,似以毛笔蘸了水,在甬道内壁蜻蜓点水地作画,痒意依循笔尖落下,宛若水滴落入池面,激起圈圈涟漪,悠悠扩散而开。

秦潇放缓动作,慢条斯理碾磨,羊眼圈受灵气催动,如风中摇曳的蒲公英般鲜活生动,毛刺毫无规律地来回剐蹭媚肉,叶怜方历经过高潮,身体敏感得不行,无助地抓着秦潇的肩膀,哭得好生可怜,欲待扭腰挣扎。

奈何秦潇将他锢得死死,他亦无力挣脱,只得被那孽根一遍遍顶弄雌穴,被那死物无情摧残,到了后来,叶怜整个人身子都软了,骨头酥麻,似无垢的初雪,在秦潇怀里融化成一滩春潮。

“不要了,不要了……”叶怜精疲力竭地哭泣着,眼尾晕染出艷丽的红,“潇儿,饶过爹爹……。”

“怎么这就不行了?”秦潇状似苦恼,旋即话锋一转,蓦地绽开笑,“那你亲亲我,我便放过你,如何?”

叶怜怔怔望着秦潇,穴里的羊眼圈仍在肆虐,他被折磨得快喘不过气,身体就要在无尽的快感狂潮中崩坏。叶怜勉强分出一丝理智去思考秦潇的话,听不出哪里有诈,也无暇多想,他只希望能快点结束这一切。

但是叶怜对情爱一事一窍不通,也不懂接吻要诀,只是紧贴住秦潇的身子,让唇瓣贴上秦潇的,轻轻舔吻。纵然叶怜紧闭着眼,也依然能感受到秦潇的灼灼目光,恨不能将他拆吃入腹,充满深沉的欲望。

这画面落在旁人眼中,便是缱绻如情人耳鬓厮磨,鹣鲽情深,令人羡慕。

秦潇按住叶怜的脑袋,霸道地向叶怜索求亲吻,舌头侵入叶怜口中,尽情掠夺叶怜的呼吸。身下的肏弄亦变本加厉,竟是深深凿开宫口,闯入子宫。

羊眼圈的毛刺狠狠碾着敏感又脆弱的子宫内壁,这极致的快感几乎杀死叶怜,叶怜被干得白眼直翻,柔软的舌尖为秦潇含在唇中,吮得发酥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