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轰然崩塌,成了一片废墟。叶怜被肏得失神,情不自禁地用双腿盘住秦漪的劲腰,发着抖,将那炽热的鸡巴吞得更深,艳熟的女穴被干得冒泡。

秦漪压着他大开大合地肏弄,硕大的龟头在那口嫩屄中横冲直撞,残忍地碾磨过穴里的敏感点。欲望逐渐失控,叶怜爽得两眼翻白,呻吟也彻底放荡起来,混乱地哀求秦漪肏死他。

“啊啊啊......又泄了、嗯啊啊啊......”

秦漪肏红了眼,不知是愤怒焚身还是欲火蚀心。他抓着叶怜狂肏猛干,像凶猛的野兽在肏干雌性。叶怜不知道被肏得高潮了多少回,到后来实在受不住,忍不住哀哭求饶,却被秦漪捅开宫口,往他子宫里不断射精,野兽成结似,逃都逃不掉。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精液灌满,微微隆起,竟象是又再次怀了孕,只不过是被肏的。

天地的夹缝间仍倾泻着滂沱大雨,寝殿中的淫乱春宵却已迎来了尾声。

秦漪抽出阳根,慢条斯理地按摩着叶怜鼓起的小腹,带了点报复的心思,享受着叶怜从喉咙里泄出的含糊呻吟。

被肏得腿都阖不起来的叶怜躺在床上,白浊的精液与透明的淫液受了挤压,失禁似地流出红肿的骚屄,淌过叶怜拓满指痕的腿根与臀瓣,徐徐滑落。叶怜的身体微颤,如瀑青丝犹若凄然凋零的梅花花瓣散落于床榻上,缀着缠绵的颓丽,勾勒出诱人的性感,像被人狠狠蹂躏似,凄惨又色情。

被鸡巴与精液喂饱的淫纹获得缓和,终于放过叶怜,让他的意识挣脱了肉欲的禁锢,重新变得清明。

叶怜眼廉半阖,静静凝视着床顶的雕花,表情无悲无喜,似一尊神圣不可侵的玉观音。额前的黑发沾了薄汗,贴在精致的脸庞上,揉了高潮的余韵,情欲的残艷,衬出破碎的美感,彷彿触碰的下一秒,就会碎成尘埃消散无踪。

秦漪抚上叶怜的面颊,柔声说:“孩子没了不要紧,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