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怜被吻得迷迷糊糊,却是情不自禁地伸手环抱住秦漪,整个人都跌进了情欲的泥沼之中,就宛如坠入泥潭中的皎洁月,月晖倾泻而出,世间污秽都被净化。

秦漪挺起腰肢操干起来。

叶怜热情地吻着秦漪,两人的唇瓣分开时,牵出一缕银丝,淫糜不可说,糜烂不可言。

房间里明明开着空调,冷气控温在二十三度,秦漪却觉得很热,身体里似有一把猛火在燃烧,他中了叶怜的毒,他好爱好爱叶怜。

爱本是一颗种子,埋进土,浇了水,于是成长茁壮,抽条长枝,最后成为一棵参天大树,若是根除,就相当于剜掉他心头上的一块肉,他会死,他不怕死,他只怕叶怜离开他。

秦漪把叶怜的双腿分得更开,进得更深,叶怜的呻吟愈发悦耳,秦漪感觉到有只猫在挠动他的心脏,很痒。秦漪加大力道,九浅一深地驰骋着,叶怜的体内很舒服,温软的潮水自四面八方地涌入,裹缠住他的欲望,温柔地含吮住他的一切,他们于此刻合而为一,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与喘息,独此今夜的春宵一刻。

窗外的月亮是圆的,宛若一颗耀眼的白色太阳,一切都无所遁形,秦漪的欲望是,秦漪对叶怜的爱亦是,可叶怜自始至终没爱过他。

秦漪做爱的技巧很好,滚烫的情欲冲上叶怜的脑子,叶怜的身心都被融化,大脑被快感磨得迟钝,逐渐无法思考,只是追逐着本能做出反应。秦漪骨节分明的手抚慰着,怜爱着叶怜的玉茎,指腹蹭过敏感的冠状沟,激得叶怜一阵轻颤,喘息更加诱人。叶怜抓着被褥,绷紧了两条长腿,时不时地随着秦漪的动作而抽搐。

秦漪的手圈成圆,那圆正不规律地套弄着叶怜,刺激着叶怜的感官,叶怜感觉身体的五感全都集中在了下腹,爱与被爱,浓烈又滚烫。

攀上颠峰的时候,叶怜颤了颤,一股股白浊洒满了秦漪的手,叶怜在秦漪的手中释放出来。

叶怜仰起颈项,像优美的鹤。秦漪的龟头蹭过某一处时,叶怜的瞳孔骤缩,身体剧烈弹动,过激的快感电流般强暴了他的脑袋,爽得叶怜浑身战栗。

秦漪发现叶怜的失态,变着花样捣弄叶怜的前列腺,叶怜舒服得呻吟出声,声声媚而销魂,就连叶怜本人听了都觉得淫秽,叶怜脸上一阵燥热,秦漪倒是来了趣,不断剐蹭那处,叶怜沉寂的下身被刺激得再次抬头。

叶怜攥紧被单,秦漪无比爱怜地亲吻叶怜,引导着叶怜与他双手交扣。

这是一个缱绻的姿势,叶怜的手向上放在脑袋两侧,与秦漪的十指交缠,他们的视线在空气中胶着,气氛更加浓稠。

虽然秦漪长着一张温润如玉的俊脸,但他下身的动作是与外表毫不相符的狠戾,九浅一深已经不能够满足秦漪对叶怜的渴望,非要全根拔出尽根没入,沉而重地操弄叶怜,与叶怜达成身心的交合,全神贯注,全心全意。

叶怜不是爱哭的性格,但是在床上就变得特别脆弱,被操得狠了,落了泪,晶莹剔透的泪水淌了满面,叶怜舒服得骨头都酥麻了,背脊一阵痠软,叶怜阖上眼睛,沉浸在秦漪带给他的欢愉之中。

秦漪却倏然抽离身子,叶怜睁开眼睛,就见秦漪拉开床头柜,从里头拿出了一个粉红色的圆型物品,长得像颗鸡蛋,连着一条像老鼠尾巴的线。

跳蛋。

秦漪将跳蛋塞进叶怜的后穴,开了开关,抵着前列腺震动,叶怜爽得脑袋空白,前穴不知潮吹了多少次。秦漪重新压回叶怜的身上,挺胯干进飢渴的女穴中,吻住叶怜的唇瓣,勾着叶怜与之共舞。

叶怜被吻得意乱情迷,双手情不自禁地搂住秦漪,两人贴得极近,吐息喷洒在肌肤上,叶怜的呻吟全被堵在唇间,喉咙颤抖着滚出好听的声音。

粗硕的鸡巴将叶怜的女穴撑开熨平,穴心分泌淫液,把叶怜的股间弄得一蹋糊涂,像被狠狠糟蹋似。

秦漪享受着这个过程,复又抽出肉棒,再缓缓进入,轻滑过叶怜的敏感带,只给叶怜隔靴搔痒的快感,勾得叶怜足趾蜷缩,抱紧秦漪,想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