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弗雷德将手中的小衣服攥地更紧了,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
两个都是她的雄性,哪能厚此薄彼呢。
墨姌:“景昱,转身回到房间里去。”
景昱:“他说他没事。”
墨姌:“......”
她总算是明白景昱为什么突然变成一只倔驴了。
墨姌贴上景昱的唇瓣亲了亲:“现在可以了吗?”
景昱犹豫了片刻后,点了点头,动作有些僵硬地向屋内走去。
可是墨姌还是从他眼中看到了明显的不愿和委屈。
她只能再次亲亲。
原本是打算陪景昱一个人的,可没想到弗雷德的这几天也撞上来了。
自家小狮子的委屈只能日后再找机会弥补了。
墨姌第一次面对期期期的雄性,虽然没什么经验,可是身边两只雄性无比小心和克制的动作和她读到的相关资料相差很大。
她自然也没有想到,自己没有多想、随口问出的一句话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墨姌:“你们在忍什么?”
话音刚落,两只雄性突然抬头看向她,两双眼睛中的精光让墨姌下意识浑身一颤。
“姌姌,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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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姌逐渐有些招架不住,她第一次体会到了何为“祸从口出”。
她也没想到,这时候居然也会有“添乱”的人。
房门再次被打开,是郗明绪。
“姌姌,我好像也来...”
墨姌:“出去!”
94章她不该低估景昱的
房间门被关上,可才过了一秒钟,房门再次被打开。
“姌姌,我的蛊毒好像又犯了。”
墨姌:“......”
“郗明绪!出去!”
郗明绪的脚步并没有因此停下来:“姌姌,我得守着你。他们两个现在都意识不清,要是伤到你了怎么办?”
墨姌:“......”
要不是因为郗明绪现在的动作意图太过明显,她可能还真会相信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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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墨姌醒来后,身上并没有感到太多的不适。
脑袋里依稀记得家里的三只雄性帮她上过药。
墨姌继续赖在床上,打开光脑准备放松一下。
这才看清楚昨天被她忽略的那条消息。
是医院发来的一条提示,提示弗雷德的期期期来临。
墨姌扶腰叹气。
怎么好巧不巧地撞一块了呢。
下一次...真是有她受的了...
而景昱和弗雷德,经过了症状最为强烈的第一天后,后面的两三天除了经常来找她求抱抱外,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终于熬过了两只雄性的特殊时期,墨姌总算是找到了一个他们都不在家的空隙,将先前误以为景昱生病时买回来的药偷偷扔掉。
当时的她一次性买回来半个月的量,现在看到这药,双腿甚至都有些发软。
她不该低估景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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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查到了,有适龄雄性的大家族都在这里了。”
谈汐月躺在沙发里,一边喝着红酒,一边随意查看着手里的资料。
前几日,她的珠宝钱财全部丢失,所有人都说是她亲自取走的,可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事后她也派出去不少人去追查这些珠宝钱财的下落,竟然一点线索都没有。
宫里每月按照份例哪里够她挥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