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命运做取悦另一个女人的礼物。

“没必要。”英贤没了聊天兴致,沉默片刻,自觉语气太冷,又说,“搞这么大动静,反倒让人以为真有点什么。”

沈东扬不接话。

她继续说:“晚上的活动我就戴这条项链去,省得有人猜东猜西。”

男人半仰半靠上椅背,嘴角掀起一点意味不明的笑:“你家六个,只有你算人如其名。”

英贤假装听不懂他讽刺,弯出笑容,“多谢夸奖。”

沈东扬的笑意渐渐冷却,心里有挫败也有窝火。活了三十年,只在她这儿碰得一鼻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