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上前一步,逼她不得不看自己:“英贤,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看人挣扎?”

他的话似针,挑破她心底最不可直视的脓疮,流出脓血来,火辣辣刺痛神经。

愈怒,英贤笑容愈灿烂:“傅城,没看出来,原来你还是心理医生。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们只是睡过几次而已,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我不关心你下面那根以外的东西,你也用不着管我方法结果正不正确。”

她字字刻薄,把话说上绝路,心底翻涌着毁灭的欲望。

看见男人眼中闪烁的痛苦,英贤觉得痛快极了。

快滚吧。

英贤背过身,收拾自己东西,等待他摔门而去。

空气安静得凝固,她没有等来摔门声,反而等来他的拥抱。

英贤僵住,而后奋力挣扎,压抑呵斥:“你放开!”

她从未这样愤怒过,所有的气血似乎都要从太阳穴里涌出来,血管突突地跳着。

他算个什么东西?!竟然对她用打一巴掌再喂颗枣这种招数。

傅城死死抱住她,直到她精疲力竭,再也挣扎不动,才出声:“英贤,这些手段就像吸毒一样,迈出那一步,就没办法回头了。”他停顿片刻,说:“我不希望你走到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