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咬着牙说:“听得懂人话吗?三更半夜我绕了半个海城把你弄回来,你跟我讲瓢虫?”
蒋绵抿着嘴,蒋书侨过了半会儿又仰头叹气,示意继续。
“睡着以后我总觉得好像有人进了帐篷…眼睛睁开看到了个人,他捂住了我的嘴让我不要叫,说想看看我是不是男的。可是上次他摸过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还要这样……”
“摸过你?”
摸胸口那次,被蒋绵挡了回去。
蒋绵低着头,“他明明知道我是男生。”
“那你上次怎么不拿刀捅死他?”
“没有刀,以后上学要带吗?”蒋绵抬头说得很干脆,一脸天真。
蒋书侨真是服了,酒店的吊灯令人晕眩,“他老盯着你做什么?”
刚才老师也是这么说的,问他有没有拿错钱包,问平时两个人有没有过节。这种莫名的恶意总有原因吧?